谢云清在心中暗自想到,姜新白这一个月一直把他带在身边,几乎是形影不离。
她开会,他就躲在会议桌下舔她的逼;她赴宴,他就躲在厕所隔间等待她临幸;就连和其他男人约会偷情,他都躲在衣柜里一边想象着姜新白一边自慰,等那人走后才从衣柜里被放出来,用自己的鸡巴挤出她穴里未清理干净的精液。
如果姜新白怀孕了,很大概率是他的。
想到这件事就足以让他兴奋到颤抖。
“主人……主人夹得好紧……我可以射在里面吗?可以允许贱狗的鸡巴内射吗?”他恭顺地请求,身下不断顶胯,把水分充沛的骚穴撞得啪啪作响。
“唔嗯……嗯嗯啊……可以……可以……全都给我……”
姜新白已经趴在他身上,爽到几乎语无伦次。
当然会全部给你。
谢云清用力一顶,将精液喷洒在她的子宫。
高潮的余韵如同烟雾,迟迟不散。姜新白的脑袋就趴在他胸口,柔软的卷发毛茸茸的,象是某种小动物。片刻,她抬起脑袋,双腿夹紧,以不容抗拒的姿势吻上了他的唇。
事后总是让人格外柔软,心与心的距离也靠得极近。
姜新白抱着他,赤诚相见,身上带着微凉的薄汗。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有些迟疑地开口,“谢云清,我还是放过你吧。”
片刻,凉透的心脏才微微跳动,死板地复刻工作流程。谢云清喉头干涩,无比希望那是自己的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