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不准这么……”

“这么什么?不准这么用力肏你?可是主人的骚穴一直咬着我不放啊,我肏得越快,它就咬得越紧,兴奋地吐了好多水……”

谢云清用力一撞,即将酝酿而成的命令化作呻吟,从姜新白口中溢出。他以最恭顺的语调,说着最大逆不道的话,语气平常,如同中午吃什么一般简单。

“贱狗的鸡巴要被主人尊贵的骚穴夹射了啊,主人可以放松一点吗?张开穴,让贱狗好好肏你……”

姜新白狠狠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真的动了动腿,试图分开两条腿之间的距离,让本就拉扯展开到极致的穴肉再度舒展,象是送出来给他肏一般。

一道微妙的灵光忽然窜入脑海。

不会吧……

姜新白喜欢的是这样的……

怎么会有人同时喜欢掌控的快感,和被压制的屈辱?

这到底该称为抖s还是抖m?

“主人真棒,贱狗肏得你舒服吗?我下贱的鸡巴有满足到主人吗?”

这幅几乎要翻白眼的高潮表情,当然是爽到了,可姜新白还在嘴硬。

“不……不舒服……唔啊啊啊!一点都……没有感觉……呃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