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半点都想不起来你了。”

“.......”

“过来人经验,都是教训。”

温卿辞:“那她是不是不爱我了?”

这个问题性质就很严重了,宁越不敢乱说,嗯嗯啊啊地迟疑了半天,结合自己体会低声道:“那也不至于...可能就是没那么爱了。”

本来是来寻求方法的,不曾想越听心里疙瘩越难解,温卿辞当晚失眠。

习惯了温卿辞每晚抱着睡,再一个人睡,林听反倒有些睡不着。

午休的例行通话中,林听眼尖地发现温卿辞在公司的休息室内像是住了好几天,不禁纳闷,“你不会这些天就一直住在公司吧?”

温卿辞把手机架在床头,利落脱了衬衣,露出紧致的身材,人鱼线延伸至皮带下,带着暧昧的弧度,看得林听脸颊微热。他有所察觉,轻轻笑着嗯了声,似有若无地放慢了解开皮带的动作,那画面配合着休息室内昏暗的光线,莫名有种.....色/情/片的错觉。

这时,肚皮动了一下,似乎小宝贝也感觉到了林听的情绪波动。

她连忙挪开眼,然后看见在温卿辞身后睡得四仰八叉的小狗,“怎么不回家?”

温卿辞拿过手机靠着床头,轻描淡写:“你不在,住哪都一样。”

都是失眠。

林听忍俊不禁:“这么可怜啊。那七七呢?”

“他挺好。”

“没我可怜。”温卿辞一字一句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