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激动地原地乱蹦,嘤嘤直想往林听那扑。

被温卿辞拉住了。

林听走近,温卿辞观察着她的表情,并无异样。

她俯身,伸手摸了摸小狗湿漉漉的脑袋,指尖也染上了香气。小狗兴奋得不行,又甩了甩身上的水,地上很快湿了一小片,温卿辞微微皱眉,在林听准备再走近些的时候制止了她:“地上都是水,我出去找个拖把弄干净。”

说着,转身就牵着小狗走了。

很快就回来,没把小狗带着。

温卿辞身高腿长的,拖把在他手中就像个小玩具,三两下就把地板拖干了,然后很是谨慎地伸手摸了下地面。

林听看着他过分认真紧张的侧脸,弯腰时领口微敞,纹身若隐若现,感觉他比自己这个妈妈还要称职,不禁笑了声,喊他:“温卿辞,我又不是瓷娃娃,也有分寸的。我知道你担心孩子,但是你这段时间的状态太紧绷了。”

她停顿了一两秒,然后又补充道:“不太好。”

一丝丝的风,一点点的蒙蒙细雨,就连冰箱打开时散发出来的短暂冷气,都能让温卿辞紧张起来。

全然把她当作一个纸片人。

不对,纸片人好歹也不怕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