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更加热烈的亲吻。他似要将她拆入腹中,连呼吸都紧促了许多。

林听一边往后退,一边却又羞耻的期待着温卿辞的亲吻。她的眼里溢出生理泪水,倒映着朦胧迷离的焰火,自己也仿佛即将溺死其中。

那一刻,她迷迷怔怔地想,其实温卿辞,也是有一点喜欢她的吧?

林听生日那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可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昏暗

她抬手摸了摸,有些不确定眼睛上是不是系着根丝带。

什么情况.....

她喊了声温卿辞,却没人回答。于是又伸手试了试身侧的被子,尚有余温,看样子是刚出去没多久。

正当林听犹豫着要不要把丝带扯下来时,房门传来被打开的声音,温卿辞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嗓音含笑:“别摘。”

“出来看看礼物,我牵着你。”

林听听见他的声音瞬间安心,只是下床时腿根好一阵酸疼,脚软得差点摔在地上。幸好温卿辞一直托着她,眼疾手快把人搂在了怀里,察觉林听的状态后,没忍住低低笑了声。

林听又羞又恼,昨夜他把她翻来覆去要了好几次,最后抱去洗澡的时候,她只是发了句牢骚说他扰人清梦好烦,就被缠着又闹了一回。

“还不是怪你!”她耳根红得快熟了,嘟囔得毫无底气。

温卿辞牵着她似乎是下了楼,来到客厅,他解开了她的丝带。

恢复视觉后,林清才看清刚刚蒙着她眼睛的根本不是什么丝带,而是昨夜捆住她手腕的领带!

皱巴巴的,还有些不明的痕迹。

“这不是丝带?!”林听想死的心都有了,还好家里没别人。

温卿辞扬眉轻笑,一脸无辜:“我从来没说这是丝带。”

林听再抬眼,才发现这间别墅已经大变样了。

每一处角落里都放着礼盒,大小不一,有的比人高,有的掌心便可握住。有的明显,有的隐蔽,需要仔细翻找。就连他们刚刚经过的二楼,都随处可见礼物散落。

“你之前不是说,小时候玩游戏,总是找不到标记物吗?”温卿辞轻轻推了她一下,“现在,你可以找个够了。”

林听鼻尖陡然一酸。

她是说过。但只是随口说起了童年往事,不曾想温卿辞居然还记得。

林听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温卿辞忍不住瘪了瘪嘴,然后扑进他怀里,小声呜咽着:“你怎么这么好啊.....”

她没说的是,小时候并非找不到标记物,而是那些表面上跟她一起玩的同学压根就没有藏起标记物。但他们却告诉她,已经藏好了,找吧。

于是她就找啊找,找到天黑,镇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没回家。树林里的树枝被风吹动,在年幼的她看来就像是一只只鬼影,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等到被李秀英赶来找回家,那些孩子早就吃上饭呼呼大睡了。得知经过后,李秀英又气又心疼,抱着她哭了很久。

彼时她傻乎乎地安慰着奶奶,李秀英以为她不知道,便也顺着她的意思笑起来。可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那些“好友”觉得她是个没有父母要的野孩子,谁也不愿意带着她一块玩,又碍于长辈间的表面功夫,故意捉弄。

本来不提这一茬也不会怎么样,可温卿辞这样一说,她突然就有些娇气委屈起来。

他那样聪明,或许早就从她无法连贯的讲述中猜出来了。

“哭什么?”温卿辞笑了笑,顺了顺她的后背,然后拎着打火机给餐桌上的草莓生日蛋糕点了蜡烛。烛火跳动着,倒映在两人眼中,他鼓励地看着她:“许个愿吧,看看我能不能实现。”

林听破涕为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