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自己的眉眼和情绪,温柔至极:“别哭啊....我给你讲个故事?”

话是这么说,但林听却觉得更难受了。

讲个故事,还得分心去听,两个感官都在。

每一眼的对视流转更有存在感,更热烈,慢条斯理地在反倒更加折腾人。

她的意见散落在呼//吸中,断断续续得不成句。

......

一切都结束后,林听闻着身上刚洗完的沐浴露香味,肩头光溜溜的,余光瞥见地上那皱巴巴的一团浅绿色布料,隐约觉得有些眼熟。

待她定睛思考片刻,才想起来那是她的睡衣。

洗完澡就被温卿辞塞进了被窝里,现在真空。她趴到床边,捡起睡裙抖了抖,下一秒就看见上面的不明痕迹,手一抖。

又掉了回去。

浴室的门开了,她扭头瞪过去:“都怪你,这件睡衣不能机洗的。”

温卿辞只在腰间围了件浴巾,闻言接下她的责怪,钻进被子里搂着她,亲她:“那丢掉再买。”

“多浪费啊!”林听的消费观很难改变,如果不是为了温卿辞高兴,她大概这辈子都不会买一块三百多万的手表。

但对于温卿辞来说,三百多万已经是他衣帽间内最廉价的手表了。

哦不,应该是三年前她送的那块最便宜。

温卿辞思考了两秒,“送去干洗。”

林听炸毛,她感到非常羞耻:“上面都是那些东西,怎么好意思叫别人洗。”

“那我来洗。”温卿辞喉结微滚,“我喜欢”

林听忙不迭捂住他的嘴,即便是只有两人,她也没办法做到能面不改色地听见他说这些难以启齿的话。“别说了别说了,看电影。”

两人折腾了一夜,电影都循环播放了好几遍。她被放到床上时瞥了眼,刚好又是新的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