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黑眸中迷茫的神色逐渐柔和了下来, 像是找到港口的孤船,多了几分期待和向往。

他慢慢吞吞地哦了一声,声音低沉, “原来是这样。”

“嗯。”

得到了她的解释, 温卿辞就变得听话多了, 林听说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这家会所的场子是卓聿臣的,他让人开温卿辞的车送两人回去,林听也没推辞。虽然说是脑子不大清醒,但温卿辞走起路来很正常,差不多能走直线,偶尔才会歪两步。

于是林听没有让那人扶温卿辞上车。

温卿辞也还记得要给林听开车门的事,单手抱着小狗,然后固执地要求林听先上去。他喝醉了的时候,看起来跟平常时没有太大区别,却有个和林听恰恰相反的毛病

话变得极其少,但爱盯着人看,脾气也变得更加固执。

车停下来等红绿灯时,她发现温卿辞一直盯着人行道的某个路人小哥看,出于好奇便问他那个小哥怎么了。

空气中有片刻的寂静。

林听以为他不想说话,也没继续追问,谁知这时候温卿辞又开口了:“年轻。”

她疑惑地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