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发亮,目光炯炯。
卧槽。
仿佛没发觉他们惊叹的目光,温卿辞只关心他听到的关键词:“在哪里。”
宁越坏心思地拿出手机,找到一张图片递过去,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哎,我觉得你还是不看的好。毕竟,那个新人那么年轻,是哪个女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的。”
温卿辞没接,刚想说不要听信谣言时,余光却瞥见照片上合影的一男一女。两人站得很近,手臂几乎都贴在了一起,年轻男孩满眼笑意地偏头看向身侧的女人。
同为男人,他太明白那种眼神简直是要拉丝了,都要黏在林听身上了。
“听说这小孩偶像就是林听,今年才二十出头,比咱们嫩多了。”见温卿辞脸色微变,宁越虚情假意地叹了口气:“不过卿辞你不用太担心,色衰爱弛,以色侍人得不了好的。但学会的理论,永远都能用。”
温卿辞冷呵了声,颇为不屑。
但宁越看见他因为烦躁而习惯性去摸烟的动作,就知道稳了。
果不其然
三秒后,温卿辞掀眸觑他,“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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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装周的那几天,林听忙得昏天黑地,模特们身上各种或浓烈或恬淡的香水混杂在一起,熏得头晕。原本要等到最后一天才能离开,但因为芙兰突然有暴徒袭击周边,时装周被叫停,她想着这几天不停嚷着说想她的两只‘小狗’,便搭乘最早的一班飞机赶了回来。
然而刚一打开家门,就被仓库似的房子惊得立马退了出去。
她仰头看了眼门牌号,没错啊。
这一层就她一家,也不能走错的。
看清标签后,林听惊觉这是一屋子钱随便打开任何一个拎到外面,都是至少七位数起,其中不乏这次时装周刚出的限量款。
温卿辞究竟在家干了什么?
接下来,她就更为震惊地发现:
狗不见了,每天只想躺在她床上的温卿辞也不见了。
点开微信才看到温卿辞发来的消息,说他带小狗跟宁越他们学习去了,末尾还附上小狗被揣在怀里的照片。黑溜溜的眼睛,透着自以为聪明的心机。消息发送的时候,林听还在飞机上,所以恰好错过。
一周前因为‘被’纵欲过度而生的气早就消了,林听看着这条消息,忍不住笑了下。
隔着屏幕她都能想象到温卿辞发这条消息时,唇角勾着的认真模样。
眼神不由得柔和了许多,林听轻敲回复:【好好玩,不用太着急回来。】
真要是学习,就见鬼了。她没太在意。
温卿辞黏人,还不知道从哪学的,自己给自己定了门禁时间。
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回家。
林听自己都做不到这点,他却每天一板一眼地严格遵守,莫名有点可爱。
把行李重新规整好,又洗了个澡护肤结束后,墙上的挂钟时针直指十点。这时,林听的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温卿辞。
她弯唇:“怎么了,不是在跟宁越他们玩吗?”
但电话那端传来的却不是温卿辞的声音,而是卓聿臣。他似乎把手机拿远了一些,紧接着林听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嘟囔着。然后,卓聿臣拿回手机,歉意笑笑:“不小心把他灌醉了,我们想让人送他回来,但温卿辞怎么都不肯让人碰他,还麻烦你在电话里跟他说说。”
醉了。
印象中,温卿辞几乎从来没有喝醉过。林听曾亲眼见过他在酒桌上喝了将近一斤白酒后,也依旧能面不改色地沉稳走回家。
“狗呢?”
听到这个问题,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卓聿臣再开口时声音似乎有些奇怪,好像隐隐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