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华镇合不合适定居，几个老伙伴也好每天热闹热闹。

城市里钢筋高楼像一个个鸟笼，囚住了习惯土地的老人。

于是林听请了假，亲自送她回去。

与之同行的，还有温卿辞。看到他的时候，李秀英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林听没介绍过柏青，也没提过她和温卿辞的关系，她这个做奶奶的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

所以在遇到昔日邻居笑着招呼：“秀英啊，你和孙女孙女婿一起回来啦？”

李秀英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应。还是林听礼貌地朝对方弯了弯嘴角，“嗯，牛叔好。”

听到那声嗯，温卿辞耳边仿佛蒙上了一层隔音棉。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跳得剧烈，震耳欲聋。他怔怔地看着林听的侧颜，交握着的手下意识捏得更紧，寻求真实感。经年不见阳光的谷底忽然迎来灿烂的烈阳，他感觉耳边隐约有血脉涌动的声音。

他嘴角压不住地想，好像有点需要尹许生给他瞧瞧。

......

李秀英回去后，房子却并没有感觉很空。林听观察了几周，发现症结在温卿辞

他总是“不经意”地落下一件外套，一个常用水杯，一套睡袍，又或者是一双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