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已经给你们讲《幼学》里的兄弟篇了?”
徐嗣诫点头,目露钦佩:“母亲好厉害。一听就知道赵先生给我们讲了什么?”
“那是因为母亲也读过《幼学》啊!”一旁的徐嗣谆插嘴道,“自然一听就知道赵先生上进什么。”
徐嗣诫嘻嘻地笑。
十一娘问起徐嗣谆的身体来。
大家说说笑笑的,气氛十分融洽。
陶妈妈的死讯几次在十一娘的舌尖打了个转,又重新回到了她的喉咙里。
事情就这样一直拖到吃了晚饭,十一娘来和徐嗣谆道别。
“母亲,您是不是有什么话和我说!”徐嗣谆乌黑的眸子认真地望着十一娘。
“你看出来了!”十一娘坦诚地道,又觉得有点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徐嗣谆抿了嘴笑:“因为母亲今天有点心不在焉。”
真是个敏锐的孩子。
念头掠过,十一娘更生几份不忍。可如果他从别人那里听到了陶妈妈的死讯,恐怕会更伤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