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韫险些都气笑了。

别这样?

她抽不出来手,心中恼恨自己力气这般小,心中也对傅昀轻呸,就知在这和她横,怎得不去正院和庄宜穗说教?

周韫懒得和他多说,别过脸去,不想看见他。

傅昀传了府医,待挑了水泡,涂上一层冰冰凉凉的药膏时,周韫紧绷的脊背才稍放松。

待反应过来,她就在心中骂自己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