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样?妾身真的不懂了。”

他这么久都不爱进后院了,偏生在她即将生产时,弄这么一出来,简直是想气死她。

傅昀看着她后背,额头一阵阵地抽疼。

她每一句抱怨,他皆听得懂。

也知晓她是何意,可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那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身后的人沉默着,周韫就睁着眸子静静地看着墙壁,许久过后,还听不见身后人声音,周韫终于生了恼意,起身拿起一旁的软枕扔过去,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