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将头靠在他肩上,软软哝了声:

“疼。”

周韫只觉得,或许这世间男子都和娘亲说的一样,对榻上的女子很少有能冷着脸的。

即使这男子是贤王,也是如此。

半晌后,周韫暗暗地瞅了他一眼,别看傅昀按得认真,但倒底是第一次做这事,周韫没觉得多舒服,只是心里多些虚荣罢了。

她昨日初尝那事,还没尝出什么滋味来,就晕晕乎乎睡了过去,如今那敏感处落在旁人手里,叫她脖颈都泛起了些潮红。

下人不知何时退了出去,屋子力只剩周韫和傅昀两人,静悄悄地,旖旎四起。

周韫忍得难受,埋在傅昀脖颈处低低呼着气,湿漉漉地喊了声:“爷……”

这一声出来,周韫就狠狠地阖上了眸子,昨夜的情形又浮上脑海。

傅昀也停了手,喉间滚动了下,拍了拍怀里人的后背,低沉开口:“起来。”

周韫仰头,眼尾红红的,皆是春意和风情,有些茫然地看他。

但心底生了狐疑。

他那动作,不就是想要做那事?

她给台阶让他下,他怎得还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