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花香。
烛光下的影子彼此交缠,呼吸声紊乱,缱绻。
男人托着她的后脑,加深这一吻,追着她的舌,搅缠。
薛玉棠嘴都亲麻了,逐渐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推开他,像是被他抽去力气,软绵绵伏在他臂膀,红肿的唇瓣翕张,缓缓呼吸。
薛玉棠揪住衣襟,眼圈红红的,委屈说道:“明日去济世堂扎针,不能留印子。”
昨夜犯病躲避不开,让他纾解已是荒唐,他这般强势,花样也多,今夜万万不能再由着他亲。
否则,明儿真没脸见人了。
顾如璋垂眸看她,神色辨不出喜怒。
夜色阒静,泠泠月光照入寝居,烛台火光摇曳,罗帐内静谧无声。
薛玉棠难以入眠,身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她,下颌枕在她颈间,就算是就寝,也要攥着她的手,偏执地与她十指紧扣,不容分开。
*
翌日,薛玉棠终于出府了,马车驶离顾府,往济世堂的方向去。
十字路口,几名奴仆鬼鬼祟祟地躲在墙角,留心着驶来的马车,他们要等的正是顾府的马车。
一奴仆从兜里掏出把瓜子,等得有些没了耐心,“今儿该不会白等一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