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而且每次心疾发作后,心口必会胀|痛难忍,需热敷按摩数次,方能纾解症状。

她尚未出嫁,可偏偏跟刚生产的妇人一样,病发时稍稍碰到心口,便……

这难以启齿的怪病,随时都会发作,有时是白日里,有时是夜里睡得正酣,但每每心疾之后,必会发作。

天色渐暗,夜幕降临,昏黄的烛火勾勒出纱幔中女子的婀娜身姿。

薛玉棠坐于榻边,青丝垂落腰间,她纤指勾住腰间系带,轻轻一扯,将上襦褪至臂弯,独剩红色刺绣菡萏抱腹,衬得肌肤白玉无瑕,细腻光滑。

薛玉棠咬着唇瓣,忍着胸口的胀|痛,解开抱腹。

丫鬟早被遣走,屋中安静得只听见濯水声。薛玉棠拧了热帕子,热敷在胸口,不适在这一刻得到缓解。

极轻的吟声从唇间溢出,她红了脸,立即咬住唇瓣,再不让声音传出。

待帕子的热气散去,薛玉棠换了张丝帕覆在胸口,热敷之后按摩,纾解不适。

长发垂落臂弯,她敛至身后,纱幔上的侧影娉婷婀娜,丰盈多姿,一截小臂足以丈量的细腰微微弯曲。

薛玉棠忽然感觉远处似乎有双炙热的眼睛,在盯着她看。

这怪病隐晦羞于启齿,便是近身伺候的素琴,薛玉棠也没有告诉,每次都是让她将热水打来,便遣走离开,如今静谧的屋子里没有第二个人。

薛玉棠浑身紧张,抬肘遮住,支起身子,警觉地打量四周。

门窗紧闭,屋中的确只有她一人。

她拧了拧眉,莫非是这两日劳累,生了幻觉?

第2章 “好久不见,我的娘子。”

日光从雕花镂空窗户照入,纤纤素手撩开罗帐,薛玉棠坐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臂弯盈满垂落的乌发,因是刚醒,那张芙蓉面如桃花般粉扑扑的。

“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