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宗皱眉,厉眼看去,“夫人慎言!”
李夫人自嘲一笑,“你就是还没忘记她!否则也不会初一去宣义坊!”
“我看你是癔症了!”沈世宗懒得与她掰扯,拂袖离开,“此事我自会解决,索性发现的时间早,尚未酿成大祸,明日起你去庄子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半步!”
李夫人望着那冷漠绝情的背影,笑道:“自会解决?试问御史大人可会秉公处理?你就是个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伪君子!道貌岸然,行若犬彘!”
沈世宗回头,冷睨一眼,“这都是为了沈氏一族,你根本不会懂!”
圆月高悬,屋顶躺卧的男人慵懒地眯着眼,将一枚铜钱抛出,又接住,听着激烈的争执,唇角勾勒出意味深长的笑。
黑影跃过沈府屋脊,顾如璋的身影消失在浓黑夜色中。
*
月光粼粼,熏香袅袅。
床头烛火微弱,映着女子恬静的睡颜,顾如璋坐在床畔,看着伸出锦被的一截玉足,眼眸逐渐暗沉。
他伸手,握住缠了锦布的纤细脚踝,放在膝上,小巧浑圆的脚趾抵着腰间革带。
似乎还不够,有朝一日,她的趾会勾住革带,慢慢解开。
雪白纤细的小腿落了宽大的手,修长的五指收拢,逐渐握紧。
顾如璋垂眸看着盈出手掌的软肉,幽深双眸里毫不掩饰偏执炙热的欲念。
听说下午他不在时,谢铮来府中找她,还带了治伤祛疤的药膏。
她失语比划着,两人有说有笑,她还吃了谢铮送的牡丹酥。
找谁不好,偏偏是谢铮!
偏偏是!
顾如璋低头,齿咬住女子的小腿,吮吸腿间软肉,从一开始的轻咬慢吮,逐渐加大力道,似要将她都融入骨血。
睡梦中的女子轻颤,小腿动了动,却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细碎的娇|吟宛如一根柔软的羽毛,霎时点燃压制的焰火。
顾如璋握住偏离膝上的小腿,毫不犹豫地再次咬上雪白的小腿。
吸允着,辗转着,轻轻地啃咬,最后还是失控了。
在娇嫩的肌肤留下他的齿痕。
顾如璋指腹摩挲独属于他的齿印,抬眸看向床头,此刻她醒来看见,会如何?
摩挲齿印的手,骤然加重了力道。
第18章 “疼么?”
醒不来的,特制的夜合藤熏香使人沉睡。
已是天光大亮,薛玉棠睡醒靠在床头,看着小腿肚的紫红淤青恍惚。
起先她以为那隐隐作痛是脚踝的伤,撩开宽大的裤脚,细布包扎着脚踝伤口,可露出的一截小腿肚,赫然有了一块比指甲盖大的淤青。
薛玉棠皱眉失神,昨日还好好的,没有磕碰到,怎会如此?
“姑娘醒了。”素琴从外间进来,伺候她起床穿衣。
薛玉棠放下裤腿,遮住淤青,勉强能发声了,只是声音细弱,需凑到耳旁才能听清,“我平日里睡觉可安分?”
素琴蹲身将床边绣鞋摆整齐,回道:“姑娘睡觉规矩,连被子都不踢。”
薛玉棠拧眉,那淤青是从何而来?
她揉揉额角,起身穿衣,让素琴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就在梳妆台旁坐着,准备换药。
脚踝磨破的伤快要结痂了,药膏涂抹上去,没初次那般疼。
素琴抹上药膏轻吹伤口,姑娘肌肤娇气,何时受过这样的苦,有时不慎碰撞,便有了淤青,手脚这一圈磨伤,不知何时才能痊愈。
拿着细布缠绕脚踝的伤,素琴愤愤道:“同样是医者,姜大夫心善,救死扶伤;冯甸心术不正,简直是歹毒至极!”
薛玉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