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棠点头又点头,鼻尖不经蹭过男人脖颈。
酒劲上来,她早没了理智,偏偏此刻又犯病了,难受得紧,伸手扯松了束胸锦帛。
衣襟大敞,入羊脂的肌肤透着些桃李的粉嫩,甚至比桃花还要娇艳,锦帛松松散散,被沁润的好似两朵花骨朵。
顾如璋紊乱的呼吸越发失控,气息沉沉,在她耳畔说话,“怎么办呢?都弄脏了。”
顾如璋握住她遮掩的双手,反剪至腰后,掌腕一抵,将无措的她往怀里带,胸膛慢慢渗了她的濡意。
“没药如何治呢?”他在她耳畔一遍遍说话,轻咬绵软的耳垂。
薛玉棠伏在他肩头呜咽,委屈道:“可你说日后都要帮我纾解的。”
顾如璋眼眸一暗,将人往案几一推,手臂垫在案沿环着她的肩。
男人膝抵着地,压着轻盈的裙摆,一寸一寸往前挪动,用力抵开她的膝,那双灼|热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侵略性,盯着芙蓉娇颜。
他自诩不是正人君子,清楚地知道想要什么。
顾如璋挽着她的腰,轻抬,“看着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