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气,强压住心中的怒气,挽着细腰将她横抱起。
顾如璋看向趴地上的柳豹,眉心紧蹙,下压的眼角凌厉锋锐,薛玉棠第一次在他眼中,感受到了腾腾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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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飕飕,骏马在街上疾驶。
薛玉棠裹着披风,坐在马背上,男人挽着缰绳,将她圈在胸膛,独属于他的气息越来越烈,正催化着她体|内的情药。
薛玉棠热汗淋漓,眼神蕴了层水雾,逐渐朦胧迷离,虽然唇间的铁锈味有些恶心,她还是用力咬着嘴唇,不能让那药侵占理智。
咬破的唇瓣忽然覆上男人的手指,齿抵着指腹,他指腹往下按,“别咬。”
指尖只探入她唇腔一小截,代替了她咬唇。
顾如璋下颌紧绷,结实的手臂护着弱柔无骨的女子,握住缰绳的左手手背青筋暴起,沉眸看着路况,“再坚持片刻,快到医馆了。”
月光倾洒他深邃立体的五官,男人突起的喉结上下滑动,面容冷峻,薛玉棠难受地咬着他的手指,呼吸间尽是他的气息,让心底的欲|望越发不受控制。
汗水湿了发丝,薛玉棠热得松开紧裹的大氅,雪白的肌肤染了桃粉色,理智逐渐败下阵来,在他臂弯中慢慢失控,伸手摸上坚实的喉结。
男人愣怔,喉结滑动,气息变得紊乱。
纤柔滚烫的手抚摸喉结,长长的指甲无意间划过,顾如璋闷哼一声,扬手勒停马匹。
薛玉棠抬臂圈住他的脖颈,挺腰贴向他的胸膛,仰头吻上好看的喉结。
男人额角青筋突起,渗出密密汗珠,呼吸越发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