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了。”
邪不胜正,此战逆贼必败,只是苦了那些受波及的百姓们。
平阳虽看不惯顾如璋对谢家嚣张跋扈的态度,但在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盼着出征的大军凯旋。
平阳叹了一声,忧心道:“也不知这场战何时才停。”
谢淮寇面色冷淡,平直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往下压了压。
很久以前天下初定,先帝登基的前五年,各地战乱纷纷,先帝御驾亲征镇压平乱,涌入京城的难民不比今日少。
情窦初开的平阳热衷于在城外粥棚施粥。
她说是在城门口等父皇和太子哥哥凯旋,当第一个迎接大军归来的人。
但谢淮寇知道,这不过是平阳的借口罢了,她等的是太子身后的某人,她每次看谢淮旌的眼神,都带着一抹娇羞。
谢淮寇身弱,上不得战场,一直以文官跻身于朝中,他陪着平阳在城外施粥,但她眼里从来没有他的影子,一直是另一个人的缩影。
“夫君,明天你休沐,我们一起去城外吧。”平阳放下茶杯,对谢淮寇道。
谢淮寇面色淡淡,声音也冷冷淡淡,“我明日有事,夫人自己去吧,或者找铮儿陪着。”
天色逐渐暗下来,谢淮寇吩咐仆人摆饭。
吃罢晚膳,谢淮寇去了趟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