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沐浴清香。 应是裴妄怀晨起练剑后沐浴过。 她小心翼翼抬眸去瞧他,试探着问,“阿兄,你身上的伤,对练剑有影响吗?” 她其实想让他别去练剑的,但这伤终究是因她所致,她好像没什么立场这样说。 毕竟这是裴妄怀雷打不动的习惯。 无论是墨衣的阿兄,还是红衣的阿兄,皆是如此。 裴妄怀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而是用瓷匙舀了一颗小馄饨送进口中,尝过之后夸赞道,“味道不错。” 姜今也眼底一亮,“真的吗?” “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