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终于想通透后,立马决定照做。而且据她昨晚观察,凡事只要顺着这男人,一切好办,适当的服软和主动示好,有时候还会达到预想不到的效果,所以她告诫自己尽量不去触碰他的逆鳞,学学别的女人,要惹他生厌,而不是惹他生气。
只是,这男人静静地抱着她半天,似乎暂时没有松手的打算。
“鲜蔬榨好了。”她软软地提醒。听王嫂说唐颂的早餐素来比较西化,所以沈略特意起了个大早去了趟早市,买了新鲜的蔬菜回来榨汁,又烘焙好全麦土司和培根。她的则是顺便买的豆汁和焦圈。
唐颂嗯了声,如愿放下扣住她纤腰的手,然后便被她半推着坐在桌前,又是拉椅子又是摆餐具,殷勤得过分。
这女人一晚的变化未免也太大了,无怪唐颂生疑,琢磨了会儿,他噙着笑打趣:“酒还没醒呢?”
沈略接蔬菜汁的手一顿,有些忐忑和赧然,随后旋身装作听不懂他的话,走过去使着小性子嗔道:“是啊是啊,醉着做的早餐,闻闻有没有酒气?”玻璃杯嚯的就推到了他眼前。
唐颂眸中带笑,挪开那碍眼的杯子,蓦地越过餐桌捉住她,“还是用尝的比较方便。”
伴随着这句话,他的吻猝不及防压下。
沈略呆了片刻,被他顺利地撬开牙关强势闯入,吻得快透不过气时,她想到自己的决定,闭上眼,舌尖亦轻轻探了探。
这细微的回应举动着实取悦了唐颂,他心情大好,重重加深了这个吻,两人唇齿缠绵,差点没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