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松松,便让她在他的挑逗下燃烧起来。
松开对她的钳制,他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游移,在她耳畔喃道:“乖,放轻松。”
沈略全身如遭电击,强烈的不安和躁动在血液里逆流。她泪眼朦胧,嘤嘤哭泣,最后无法克制地咬住他的肩膀,两手紧紧抓住身侧的床单。
唐颂被她咬得龇牙吸气,却越发觉得兴奋,只想好好疼爱她一番。两人在原始的海洋浮浮沉沉,他故意撩拨到极致后,坏心的让她求他。
她死活不依,挠得他脊背上全是红痕,失控地大哭。
他叹息一声,终究舍不得她受委屈,狠狠用了下力,结束对她的折磨,也结束对自己的……
沈略直到夜深人静,直到紧拥着她的男人响起轻微的酣睡声,依旧默默流着眼泪。
她为自己羞耻的生理和心理反应找着各种理由。什么“女人永远会记住她的第一个男人”,以及张爱玲说过的那句“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一道”,甚至心理学上讲到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对!她一定也犯了这个毛病。不然怎么会对强迫她禁锢她的坏人产生这种心理波动?
一定是……
一年半,还有一年半,她决不能像那些患者一样,被他驱离后,还厚颜无耻地祈求回去继续遭受折磨。
惶惶不安中陷入睡眠,第二天一早她便要求回家。
唐颂不知道她的心里挣扎,不满地咕哝:“还有七天才过年。”
“今天小年。”
“跟我过不好么?”
“不好!”她瘪着嘴不看他,掷地有声。
唐颂吻吻她的唇,以为她还在气昨晚,轻哄道:“乖,我以后会节制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