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自家小姐催着赶着, 让她去隔壁院落给那个苗疆少年递话:说她今夜要占尽将军恩宠, 他的阿姊注定孤枕难眠,让谢漱可以趁机好好表现, 过去陪伴宽慰他阿姊一下。
这摆明就是挑衅,而且一次性挑衅两个!
对上少年那双毫无情绪的阴冷漆眸,香兰当即就瑟缩着后背蹭蹭冒凉气,比泡进黄莲水里还苦。
早知道就不听小姐的了。
这下算是完蛋了,肯定被这位新夫人的弟弟彻底记恨上了。
辛夷见她那副如丧考妣的表情,轻轻嗤了声,“放心罢,小哑巴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他喜欢我还来不及呢。”
香兰看她的眼神像看神经病,好像她说了多离谱的疯话。
楚楚夫人的弟弟喜欢她?怎么可能。
辛夷也没办法解释太多,因为他们两个最近的关系确实更疏远了,比前段时间冷战还不如。
起码在旁人眼里看起来是这样。
自从那日喂血之后,谢漱就总是躲着她。
但又很矛盾,因为他总会在半夜的时候化出蛇尾,然后偷偷溜到自己房间,克制又痴缠地偷亲她。
大概是怕被发现,只敢亲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