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再使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逼她就范。

好好的,不行么?

窗棂外的夜风在呼啸,发出吹断枯枝的簌簌声。

厢房中的灯盏却安静地在琉璃花罩里噼剥,时不时的炸出细微火星子,映亮女子那一张美到惊心的娇靥。

辛夷伸手抚上他的脸,又摸摸他那副锋利如刀、沉静积威的眉眼。

其实沈归生得很俊逸,是世家大族教养出来的那种掌权者,这种气质亦很吸引女子,要不然也不会惹得郑妩和原主两个女人沦陷,都为他痴心不悔。

可惜这些女人里面,并不包括辛夷。

她接着将目光落到他紧抿颤抖的唇,猜想着平时从这张嘴巴里说出的话,应该是训斥居多。

府里的下人没有谁不怕他,总是谨小慎微,怕哪里做得不好触怒主子。因为侯爷只是看上去沉静温和,处罚起犯错的奴婢却是半分不留情。

沈归在抖了,他想张嘴含住她的手指,像他庶弟曾经做过的那样。

但辛夷没给他这种奖励,这是专属于小狗的,只有小狗可以。

在他呼吸粗重,试图张唇的那一刹。辛夷的指尖离开他的脸,并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自顾自地走到窗棂边的铜盆前,低头绞了湿帕子给自己擦手。然后用那种柔媚,又慢吞吞的语调跟他说,“我和侯爷,就是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