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着飞舞起来,又无意识地飘到窗棂缝隙间,透过屏风窥见那两道交缠的衣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一柱香两柱香,亦或是两三个时辰,总之已经漫长到将最初的欢愉化作煎熬。

帘帐之内,少女含泪的喘息。

忽然间她玉白脚趾瞬间蜷缩弓起,带着哭腔崩溃,“你……做、做什么?”藤蔓的触感是柔软冰凉的,不断纠缠着绞紧,让她发出不成调子的羞耻声音。

微生澜却只是轻笑,“师娘,我的叶子掉了。”

辛夷强忍啜泣,羞恼给他一巴掌,“滚,滚啊……”

然后对方不仅没滚,又换了干净没湿透的白色藤条侍候她,咬她泛着粉意的小巧耳垂,“我喜欢被阿灵夹掉叶子,没关系的。”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了,自从她被微生澜从青云宗带走之后,似乎就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

微生澜在报复她,所以只要她发呆恍神,就会被压覆在床笫间做这种事。

而且他似乎打定主意要让她服软。

每次开始之前都会有漫长的服侍过程,直到她忍不住,主动屈膝去蹭他的肩颈或者手臂。

现在也是。

那两片叶子翠绿晶莹,微生澜捻出来给她看,她忍无可忍,终于张唇狠狠咬在他的肩头上。

……

这段时间,辛夷很少有机会能够踏出院门。

但她知道卿衡并没有放弃派人四处找他,当然她也尝试过千方百计的逃跑,可惜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被微生澜抓回来。

一次是她软硬兼施,让对方带她去看仙洲焰火。

然后趁着微生澜给她去买吃食的时间,试图藏进旁人的青鸟鸾驾中,结果不过须臾就被攥住胳膊,从车驾中抱了出来。

还有一次,他们院落中意外闯入一只受伤的貌美狐妖。

那狐妖姑娘可怜狼狈,哭诉说自己是被仇家追杀,泪水涟涟地求他们不要赶走她。微生澜本来不打算理会,是她执意关心那个狐妖姑娘的伤势,开口让微生澜抱她去找医修诊治。

微生澜听罢之后,皮笑肉不笑地看她许久。

不过最后还是听从了她的建议,带着那个受伤的狐妖姑娘离开了。

辛夷在他走后静等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假装无意间试探了下,禁制果然被撤掉了。

她这才抓紧时间拿上可以换钱的东西准备跑路,并且用幕篱遮住面容,成功登上了一艘鲸舟。

那次是她觉得最有机会逃脱的一次。

却不知是微生澜在刻意戏弄,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为的就是等她觉得自己能成功逃跑的时候,残忍打碎她的所有希冀。

所以哪怕鲸舟已经启动。

她还是在撩开自己厢房帘帐的时候,看到了早早等候在漆几前的青年。微生澜望着她倏然苍白的神色,走过来,怜惜地屈指蹭了蹭她的脸,“阿灵很冷么,怎么抖成这样?”

“或者说……”

他平静垂眸,嗤笑着勾开她裙襟上的纤细绳结,“阿灵觉得总是在别院里无趣,所以才会特意跑到鲸舟之上,寻些刺激意趣?”

那天发生过的事,辛夷已经不想再回忆。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被桎梏这么长时间,微生澜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把她装进芥子囊,到了客栈或别院里再把她放出来,四周设下禁制。

刚开始她还反抗挣扎,后面就有点麻木了,旁人还误以为他们是鹣鲽情深的夫妻。

这段时间也是如此。

被买来的婢女瞧着她坐在亭中发呆,似乎不明白,这位夫人为什么总是副病怏怏的神态?

有时候微生公子说好多话她都不理,然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