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仔细收在香囊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只是嫌它佩戴起来太响。”

“对啊, 是她的又怎么样?谁规定了青云宗的掌门夫人不能买一块儿成色不好的鸳鸯佩, 至于卿衡有没有另外一半跟她有什么关系?整个仙洲那么多年轻道侣都买过这种小玩意,犯不着揪着她一个人不放吧!”

按道理说, 她是可以这么狡辩的。

如果那块鸳鸯佩上不曾被对方亲手刻下那一个“澜”字的话,微生澜或许会信。

可现在……

辛夷头皮发麻地与他对视瞬息,脑子里的头绪还没理清楚, 身体就先一步做出反应, 下意识地往他反方向跑去。

身后的风声呼啸而过,她手脚冰冷, 眼前是白茫茫积雪, 带得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忽然间剑意嗡鸣, 仿佛挟带着来自主人的磅礴怒意,剑刃劈裂雪地,就那么凶悍插到她脚边,随即拔地而起一面冰雪屏障。

辛夷还没来得及站稳,便被激荡的剑意逼得停住脚步,踉跄着跌坐在地上。

根本用不着回头看,她也知道青年正朝自己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