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声,像是积雪压覆枯枝才会发出的轻响。

还不等她完全清醒,“意外”就已经发生。

连着下了三四夜,却并未融化的积雪,终于把简陋的茅草屋顶给压塌了。

好多雪砸到她枕边,还有部分迸溅的雪沫子直接飞到她颈窝里。

辛夷猛地打着哆嗦从榻上坐起来。

她坐在满榻狼藉间,震惊许久。

然后终于和不远处的青年四目相对,沉默片刻,在心底酝酿许多天的话就那么说了出来,“牧澜,我们去仙洲盛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