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他不可以揍席令仪,但他的话里还是夹枪带棒,阴寒着脸色讥讽,“果然有本事,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攀上一个。怎么,谢漱已经不够你用的了吗?”

辛夷也笑了:“攀谁都不攀你,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是自己没有魅力?”

说着转头望向身侧青年,故意抛了个媚眼,反正姓萧的绿帽子也不是戴一次两次了,戴着戴着就会习惯的。

“探花郎。”

这个称呼把席令仪喊愣了,他不是没从别人嘴里听到过这三个字,但只有她的语调冷淡又温柔,还带着点点促狭。

“我头好晕,能不能麻烦你抱我一段路?”

想隔应前夫是真的,醉意上头也是真的,刚才玉酿喝得太多,此刻两条腿都绵软得不听使唤。能强撑着和萧成策吵架,纯粹是她的好胜心在作祟。

当然,如果身边只有萧成策的话。

那她会选择爬着回去。

几乎是身子被打横抱起的瞬间,辛夷用仅存的理智,听清楚了身后人说出的话。

这次对方终于肯低下头,不惜舍弃自己的尊严与骄傲,试图挽回她,“白辛夷!我们和好罢,你回来将军府,从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好啊,那你求我。”

她醉意朦胧的透过青年肩膀,红唇微扯,望向身后男人,“求我。”

萧成策的声音已经咬牙切齿,但最终还是屈辱道,“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