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腹中的男婴又不小心滑胎,她万念俱灰,只能把所有恨意倾注在原主身上。
于是在原主成长的这十几年来,白母都对她冷若冰霜,亲生母女反倒像是仇人。
对方就连对待姨娘生的儿子,都比对她这个亲生女儿宽厚。
甚至数年前兄长白莫酒后失仪,想要轻薄于她,都被白母当成是原主的过错。
祠堂有片刻安静,除了庭前落花再无其他。
白母良久等不到她的回答,心中更气,刚要开口诘责却被她额角的红肿吸引,皱眉道,“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又做了什么恶毒错事,惹得萧成策动手打你了?”
白母对这个女儿的德行了如指掌,要是真的被打了,也只能是她活该。
肯定是她有错在先,触怒了萧成策。
辛夷听她这么问,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角,很快那处传来轻微的刺痛。
然后脸色就变得一言难尽,忍不住回想起昨夜的靡乱场景。
谢漱跟有毛病似的,用红绸发带将她的手腕绑到床头,前戏都没怎么做就挤进来。
过程中弄得她额头时不时撞到床顶,虽然一直拿手垫在她脑后,但有几次撞得太狠了,没收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