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好像对除了蛊虫之外的东西不感兴趣,估计根本没有人教过他男女之事。
而且少年别说是将军府,就连自己的院子都很少离开,要去哪里结识心仪的姑娘呢?
应当是他多心了,不见得是他想的那样。
楚楚也看到了那道抓痕,不过她却丝毫没有往其他方向想。
她还记得前些年还在苗疆的时候,有爱慕他样貌的婢女想爬床,结果被他放出蛊虫咬死,被发现的时候还是衣不蔽体的丢脸模样。这样的冰冷怪物,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什么女子。
辛夷不是很关心他们的脑回路。
她只知道,等到晚膳结束回到各自的院子里,谢漱还在生气。
月色底下,她歪头瞧了他一会儿,噗嗤笑开。
然后走过去抱住他的胳膊,乐得不行仰着头问,“喂,感觉你现在很烦我的样子,要不然……今天我们分开睡?”
说着见对方还不搭理,她便作势要走。
结果步子刚要迈开,就被少年紧绷着俊脸拖回怀里,箍得比铁树还要紧。
辛夷也不挣扎,抬起藕臂笑着揽住他的脖颈。
等到像往常那样被打横抱起的时候,才凑到他耳边说,“小郎君这样凶,是没有娘子愿意陪你困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