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了。”

罗玉秋笑了下,“都是一个岛上的,何必这么见外。”

姜舒兰很快办理完住院手续过来,这会罗玉秋已经送雷云宝去病房了,而且雷云宝的手腕上也已经扎上了吊水。

听到动静,看了她一样,“孩子还挺听话,扎针的时候都没皱眉头。”

姜舒兰心里一沉,不是孩子听话,是扎针的疼,比起来吊在房顶的疼,是小巫见大巫了。

姜舒兰深吸一口气,心里也跟着细细密密的疼,就仿佛针扎在她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