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姜舒兰一下火车,就觉得透骨凉,十一月份的东北,温度已经到了零下几度了。

哪怕是穿着棉衣,也遮不住的寒风,姜舒兰下意识地跺跺脚,提着行李的手,都觉得有些冻麻木了。

她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刚出火车站,老远就看到了站在火车站门口,举着大牌子的姜家三哥。

姜舒兰意外了下,她提着行李,小跑着过去,“三哥,你怎么来了?”

一开口,就冒着白烟。

姜家三哥穿着一身挺括的棉猴,头戴着一个老粘帽,他一手就接过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