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奴家二字被她说得又轻又软。

有人默了一息。

他掀起眼,平静道:“你不必这样自称。”

十鸢倏然怔住。

许久,她才堪堪垂眸:

“十鸢听公子的。”

夜色浓郁得化不开,外间的丝竹声也渐渐停息,有人敲了敲门,打破了雅间内的安静:

“主子,时辰不早,您该休息了。”

十鸢抬眸,她一时不知是该回去,还是该和胥衍忱走。

胥衍忱仿佛看出了她的纠结,冲她颔首:“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