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情绪淡得让人辩察不出,只能当他温和从容,和春琼楼格格不入。

十鸢不由得恹住。

她全然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个任务就会出师不利,至于晴娘曾说过的她生来就是要哄骗人的话仿佛是假的一样。

眼前人根本不为她所动,连她递过去的酒水都懒得尝一口。

十鸢垂眸,黛眉透着了些许沮丧:“公子是不喜欢喝酒,还是不喜欢十鸢倒的酒?”

暖暗的灯火融融拢住她沮丧委屈的脸,姣好的眉眼恹恹地耷拉着,她话音低落,偏尾音勾起,仿佛和烟雾缠绵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她是否是故意。

胥衍忱偏头看她。

难道晴娘让她过来时,没有告诉她,她不需要如此么?

许久,胥衍忱还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空的杯盏推向她,稳声解释:

“和姑娘无关,是我前两日染了风寒,不宜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