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以为,你如此重罪,贫僧该如何惩罚你?”
问空的指尖划过温拾的脸庞,不知何时祂平日里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干净指尖又生出了几十厘米的长度,在少女的脸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在温拾那双清澈无比,又盛满孽障情欲的瞳孔中问空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青面獠牙,生着一双浑浊鬼目的妖怪。
温拾并没有着急,她一层层揭开了问空的僧衣,用如同猫咪挠痒般地声音在和尚耳边说出如同阿鼻地狱般的邀约:
“既然如此的话,和尚爸爸就用你的阳根大肉棒狠狠惩罚女儿的小穴吧,爸爸也知道的吧......仅仅是触手的话,根本满足不了我。”
从来没有什么寺庙,也没有什么苦修的僧侣,只有一个忘却真名的神祇和祂幻化出来的扭曲空间。
那些误入的可怜旅人,都只不过成为了神明无意识时吞下的甜点。
而唯一有资格打开这扇地狱大门的,只有神明心爱的女儿。
0039 蹭饭
莫清辞端着碗红糖水,活像是苦口婆心的老妈子一样坐在温拾床边道:“喝了吧,暖身的。”
如果不是这位大哥终于还要解刨自己和自己融为一体,温拾一定会被这种温柔又细心的举动感动到。
“你下午不去上班好吗?我其实没事啦,要不你还是回学校吧。”温拾一口气把热乎乎的红糖水喝完,试探着问道。
莫清辞摇摇头,祂把外套脱下躺在了温拾身边道:“你睡一会儿吧,我看着你。”
壹站在门外无助又可怜,但是最终还是选择默默把门关上,以及留给温拾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温拾:......行吧。
好在莫清辞也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把温拾揽在怀里不轻不重地给她揉着肚子,疏解着小腹处的胀痛。
温拾紧绷的身体也逐渐在男人的抚慰下放松下来,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她四肢无力,乖乖地靠在莫清辞怀里问道:“你为什么想吃我啊,能不能给个理由。”
平时她又不爱锻炼,肉质疏松,应该不符合怪物章鱼哥的胃口。温拾想。
总不能,又是所谓的“我想和你融为一体”的病娇思维吧。
莫清辞没说话,温拾也不想追问,这种沉默的气氛一直延续到她脑袋昏昏沉沉地靠在男人肩膀睡过去才结束。
这一觉睡得温拾天昏地暗,醒来的时候腹痛已经好上许多,身边的男人也已经消失不见。
温拾本以为莫清辞已经离开,结果推开卧室的门一看好家伙,段九铭和莫清辞面对面坐在了餐桌上,而壹还在厨房里忙活做菜,一个接着一个往桌上端。
“一个两个的都不是吃饭的人,还挺讲究形式主义的。”温拾咳嗽了两声坐上了桌道:“饿了。”
如果是平时,段九铭必然阴阳怪气或者是闷骚下贱地来一句“吃什么饭宝贝吃我啊”,但是今天段总反而是一句话不说,活像是吃了哑药似的拿着高脚杯倒了杯红酒在那乱晃。
莫清辞侧过身对着温拾道:“今晚吃得清淡一些,不要贪凉。”
“谢谢你,大哥。”温拾委婉地说道:“你还不回家吃饭吗?”
大伙都不是一个种族的,你中午饭没吃上,现在就不要待在我家蹭饭了好吗?
莫清辞好似没有听出她话语里赶客的意思,淡定地夹了一筷子的土豆丝塞进口中道:“没事,我在你家吃完再走也没事,今晚正好有一台手术,我吃完饭就去医院了。”
温拾:您这是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是吧?
0040 父亲的安慰(h)
温拾又进入了许久未曾沉浸的梦中,她的父亲化作了无数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