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要跟你谈，我自己过去就行。”

“书记，那我就不送您了。”

“天不早了，你回家注意安全。”

“好。”

等何原走远了，吴希樾才心虚地瞎聊着：“黄总，你怎么会大晚上来玉兰镇？”

“你说呢，”黄柏霖盯着吴希樾不让她眼神逃脱，似笑非笑地说：“吴组长。你说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吴希樾也不想跟他打哑谜了，索性摊开说：“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你也没跟我说过。”

“我要跟你说了，还能看到这么一出男才女貌的‘好戏’吗？”

“黄总，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想说什么。”

“既然没有别的事，那我回家了。”

黄柏霖没拦她，安静地跟在她身后走着，踩着她的影子一步步地追着月亮。

夏夜里安静的男女踩着石板，同时停在桥的正中间。

站定后吴希樾猛地转身，看着黄柏霖没忍住问：“黄总，你觉得这种猫鼠游戏有意思吗？”

黄柏霖瞬间定住，整个人都透漏出悲伤的气息：“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我觉得，你应该很清楚我的意思，”吴希樾不想再跟他绕弯子了，直率地说：“我的心思，我自认为我很坦荡地正视并且传递给你了，无论是要还是不要，你好歹给我个明确回复。方案到底过没过，你到底怎么看我？”

黄柏霖刻意躲着她的问题模糊概念说：“你是个很好的下属，我很欣赏你。”

“男女的欣赏还是上下级那种。”

“欣赏不分场合，全部。”

吴希樾听着他又开始那一套太极只想冷笑：“黄总，我记得你教过我，方案沟通的时候永远不要被甲方牵着鼻子走，明确自己的主线，我现在主线就是，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为什么大晚上来找我，为什么给我买礼物。”

“希樾，我们今天不聊这个话题了，好不好。”

“黄柏霖，你是不是就想跟我搞暧昧。”吴希樾第一次当他的面喊他的全名，她已经没有跟他玩游戏的心情了，猜忌和无端的思念已经把吴希樾变得小心翼翼，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哪怕会被撕碎她也想要个明确的答案。

“不是……”

“那是什么？！”

“希樾，你非要这样咄咄逼人吗，今天我已经很累了，我大老远过来第一时间……”

“不要跟我说你多累多远如何第一时间来见我，大家问题清晰化，你只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黄柏霖看着自己一步步带起来的下属，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被她逼到如此境地，。

他喜欢她，是那种很久没有过的欣赏与心悦的喜欢，可老黄跟自己说的那些话，他实在没办法做决断。

如果没有这一趟出行，他在电梯那一吻后就打算找个时间跟吴希樾讲清楚，试试恋爱关系。

但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

无奈地叹口气说：“为什么非要是与不是，我觉得我对你的感觉，你其实也明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