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柏霖听到她的问句憋住没笑出声，吴希樾每次回答好像都能给自己带来惊喜，放松地逗着手机那头的女人：“吴经理，你是觉得还不够是吗？”

“参加那场饭局的人，我觉得没有谁是干净且无辜的。”

“拔出萝卜带着泥，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也小，杀鸡儆猴把场面上的事情圆了就够交代了，没必要非要一杆子打死。”

“黄总，除了利益，除了权衡，难道上层游戏里就没有正义、善良和公平吗？”

黄柏霖没说话，吴希樾的问句每一个字他都问过黄董事长，得到的却只有嘲讽。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把他教会了。

“世人遵守的对错正义都是上层制定的游戏规则，而只有胜利人才有资格建立规则，你说是权力重要还是正义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