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望着池塘里的鲤鱼,吴希樾怅然地笑起来:“定了的事情不会变,没必要再想。”
吴希樾亲自将黄如迪送到停车场,两人正告别就接到了白颜萍的电话,问着老吴前几年脑出血的病历本吴希樾还留着吗?
之前因为老吴经常头疼又坚持相信市里医院的医嘱说他没事, 不愿意去上海看病。吴希樾怕家里医疗水平不行,就悄悄带着他的 CT 和病历本去上海找专家问了真的没有后遗症才放心。
这都猴年马月的事情了,不知道白颜萍怎么又提起。
聊了几句才知道是白颜萍一个同学认识脑部专家说可以帮忙看看老吴的症状,最好把他之前脑受伤的病例都带上,他也好全面判断。
听到是为了老吴的病,吴希樾立刻说自己回上海租房看看是不是在收纳箱里。
黄如迪听她要回上海就说送她一程,反正他现在也要开回上海,坐高铁还折腾。
吴希樾没多客气,在他们小管理群里交代了几句就坐上了黄如迪的车,明天她还要出去旅行,刚好去收拾几件衣服。
吴希樾留了个心眼,只把地址定在那条街的街口,幸好黄如迪并不清楚黄柏霖小时候的事情,还调侃吴希樾有钱有情调,每天空着房子还租小洋房。
吴希樾没多解释,只说有个朋友帮忙,她就是暂住。
走到小楼前面翻着黄柏霖给自己的备用钥匙,拧开进门却找不到灯在哪里,只能打着手电筒找路。
冬天的上海六点就开始落日,她得抓紧时间赶末班车。
还没走几步就接到了贺清黎的电话,讲了下白颜萍找到专家的事情就说自己先忙。
挂了电话低着头嘀咕,沙发处快速站起一个男影走到她身前将她撞到墙壁上就使劲吻住她的唇,抓着她反抗的手拉到头顶,整个人都贴在她的身上粗粝地呼吸。
吴希樾人都懵了,使劲想推开又被钳制,男人更加使劲。
这个点出现在这里又没有撬锁的痕迹,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黄柏霖。”
“嗯。”
12-2 10s绿灯的掉头决定
吴希樾被他抱得太紧有些窒息,使足劲挣扎却无济于事,憋着火恨恨地说:“你又想干什么?” 黄柏霖没说话,停止了亲吻她的动作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头埋在她的肩头。 搂着她后背的手因为抱得太紧将她的衣服都抓出褶皱。 好像在抢夺小时候的玩具一样。 推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见他装听不见,吴希樾烦躁地吼了句:“黄柏霖,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那你抱着我干什么,放开!” 黄柏霖听到放开二字手更使劲让她贴紧自己,吴希樾隐隐觉得黄柏霖有点不对劲,他的力量有种要把自己揉进骨血的感觉,用手将她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情欲压制的喘气声在空房间里加倍放大,吴希樾以为是黄如迪给黄柏霖通风报信来“截胡”自己越发生气。最近被老吴的事折腾得筋疲力尽,她不想跟他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了,摸着包里的防狼手电筒就想吓吓他。 找寻电棍的手突然被肩头的一阵凉意叫停,濡湿的肩头是男人咬着牙流下眼泪。 吴希樾没再动。 “黄柏霖?”声音软了下来,迟疑地问了句:“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男人没说话,依旧以匍匐的姿势拥抱着吴希樾,吴希樾忽然明白他好像并不是想对自己做什么,而是在汲取温暖。 高大的男人压在她身上压得肩头发麻,吴希樾轻微叹口气被黄柏霖发现缓缓松开了她,颓然地走回沙发处坐下,打火机响起的声音伴着嘶哑的声音:“对不起,刚才失态了。” 吴希樾没有接他道歉的话语而是问着灯在哪里,黄柏霖不动,吴希樾就摸着墙壁踉踉跄跄地找着开关。听到她撞到柜子的声音,黄柏霖咬着牙站起身走到矮墙边“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