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非要每次都拒绝着自己的好意,每次都要跟自己对着干。
他以为自己跟老黄不一样,可根上的东西就定死在那里,从当掌权者开始,他就避不开始怀疑与孤寒。
可惜黄柏霖算错了一件事:权力需要的是掌控和顺从,可感情不是。
吴希樾与黄柏霖对视着丝毫不退让半分。
两人这么僵持着,黄柏霖终是没犟过她,叹口气说:“希樾,那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公司了,有事给我电话。”
“黄总,”吴希樾捏紧手机,用笑声代替心中的紧张:“我要跟何书记在一起了。”
走到门口的黄柏霖顿住,背对着吴希樾轻声问了句:“真心的?”
吴希樾没接他的话,自顾自地说:“开业那天,我们说好了。”
握着门把手的黄柏霖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似脑子里过了千万个画面才自嘲地问了句:“这么巧,他也爱吃甜食。”
黄柏霖觉得自己实在说不出什么祝你幸福,果断开门离开。笑着的吴希樾瞬间情绪崩溃, 在门关上的瞬间骂了句:狗男人。
坐在车上的时候,黄柏霖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车开到一半就给何希打电话问了吴希樾为什么来上海。
得知她是因为排练新剧受阻想凑齐当年的玉兰镇十二人后,立刻喊老葛换地址。
二十分钟后就出现在了愚园路。
小胡子正跟新来的制片对着下一部戏的安排,听助理说黄柏霖来了眉毛一挑看向身旁的男人说:“说曹操,曹操到。”
助理推开门,黄柏霖就见周轶驰坐在沙发上,忽视男人开门见山地说:“kevin,帮我个忙。”
“咳咳,”周轶驰清了清嗓子,调侃着黄柏霖:“怎么的,这年头躲奶粉钱都躲得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他还躲你儿子奶粉钱,”小胡子火上添油地说:“他光在我这里的股份都能保你儿子一辈子。”
“女儿,你可别咒我,我就想要个像我们家一一那样的女儿,我要让她像小公主一样的生活,无忧无虑。”
“停停停,老周,你现在怎么说话越来越恶心了。”小胡子装作打寒战地抖了抖,周轶驰却笑着说他没孩子不懂老父亲的心,半真半假地感慨:“我童年经历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让我女儿经历,我老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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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不是双倍的爱吗?”
自从程晚意怀了孕,周轶驰跟考育儿研究生一样,跟程晚意说话都怕含嘴里化了,另外两人早就习惯了他这副做派,喝口茶就开始说正事。
“kevin,你还记得之前我让你帮忙投标的项目吗?”
“哪个?”
“玉兰镇,和我们家联合的项目。”
“我好像记得,怎么了?”
“出了点问题想求你帮忙。”
小胡子不解地看着黄柏霖,自从认识以来黄柏霖很少开口让自己帮忙。商场向来欠情不如欠钱, 像他们这种人一旦欠了人情就不只是还钱的问题了,颇为疑惑地说:“那个项目不是就为了投标才挂名吗,你怎么突然说到求这种字眼了?”
周轶驰碾碎着手里的烟草突然笑了起来。
自从程晚意怀孕他就把烟酒全戒了,有时候看别人抽来瘾就喜欢把完整的烟草用手指捻碎扔掉,拍了拍手指上的烟丝,故作高深地说:“你懂什么?那可是玉兰镇啊。”
“玉兰镇?”
“是啊,都说乾隆下江南是因为江南美女多,玉兰镇可是个好地方啊。”
小胡子越听越糊涂,黄柏霖却不想再听周轶驰调侃自己了,都要当父亲了还没个正形,转头看着小胡子叮嘱起自己交代的事情。
“柏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