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有点恶心了。
但美男示好,伊拉拉选择忍一忍,毕竟画面还是很美丽的。
而且现在也不能和莫里亚蒂打招呼,他可是写明了自己不受格雷福斯先生欢迎。
因而伊拉拉收回目光,紧接着刚刚离去的管家折返。
“福尔摩斯小姐,”他温声道,“格雷福斯先生想要见见你。”
说着,管家抬手示意。
伊拉拉顺着指示看过去,就见到宴会厅中央,一名衣冠楚楚的绅士朝着她走了过来。
哎呦,伊拉拉不禁挑眉:虽然年纪大了,但长得非常好看。
和刻板印象中的血汗工厂资本家完全不同,塞缪尔·格雷福斯年近六旬,头发却只是白了两鬓。这没有让他看上去衰老,反而让深邃五官增添了几分岁月的韵味。
他一袭昂贵的礼服,却分毫不显奢侈,只衬出其文雅气度。
“福尔摩斯小姐、威克汉姆先生。”
格雷福斯先生在伊拉拉面前站定,微笑着向二人点头示意:“非常感谢你们能到来。”
伊拉拉由衷地扬起笑容。
威克汉姆:“……”
那皮笑肉不笑的小会计……现在是大学教授,也就算了!怎么她连老头子都喜欢。
他顿时气结:威克汉姆算是明白了,伊拉拉就是喜欢皮囊好看的,老少不忌。
“我是代替兄长向您道歉的,格雷福斯先生,”伊拉拉开门见山,“近日的社会情状不好,他实在是忙碌,连你的生日宴会也无法到来,只好由我这位小妹代劳。”
“这是我的荣幸才是。”
格雷福斯先生一点也不介意,反而做出很是高兴的模样:“谁不知道福尔摩斯先生有位年幼的小妹?你是第一次出席伦敦的社交场合吧,福尔摩斯小姐。”
这倒是真的。
伊拉拉从不在乎这些,还没想到这茬怪不得莫里亚蒂希望自己出席呢!
格雷福斯先生想见迈克罗夫特,虽然他没来,但他的妹妹可是在格雷福斯先生的生日宴会第一次“亮相”,也是给足了面子。
“何况,市里确实不太平,”格雷福斯先生继续说,“他为罢工的事情操心,也能理解。只是我希望能有机会与福尔摩斯先生亲自交谈。”
准确地来说,是为罢工背后的事情操心,伊拉拉在心中纠正。迈克罗夫特又不是国会议员。
而且……
上来还没寒暄完,就直奔正题。
哪怕他面带笑意、风度翩翩,一副亲切又英俊的老先生模样,也藏不住心中焦急了吧。
伊拉拉决定顺杆爬。
她故意露出迟疑:“是因为关于辉光火柴厂的报道……抱歉,先生,我太年轻了,不是很懂这些。”
“没关系。”格雷福斯先生和颜悦色地安抚伊拉拉,“没错,是因为关于火柴厂的文章。我希望笔者的叙述没有吓到你。”
伊拉拉抿紧嘴唇。
她抓紧了威克汉姆的衣摆,看似相当紧张:“那、那文章,写的是真的吗?先生,这太可怕了,你不会如此对待自己的工人吧?”
威克汉姆:“…………”
哪怕是乔治·威克汉姆,也用尽全身力气才绷住表情他就是被伊拉拉如此楚楚可怜的姿态骗上钩的!
“未婚夫”简直没眼看,但格雷福斯先生可不知伊拉拉本性。
“当然不会!”他收敛笑容,肃穆开口,“火柴厂对我很重要,我怎会做竭泽而渔的事情?福尔摩斯小姐,你放心,关于文章中的内容,我会负责到底。毕竟,我的事业是制造出家家户户使用的物品。”
“火柴有那么重要……呃,”伊拉拉紧急刹车,差点说漏嘴,“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