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愿出庭作证!”
爱玛闻言,猛然抬头。她擦了一把泪水,表情变得坚定,“不用说了,顾问小姐,若是能把肯尼斯送上绞刑架,我什么都可以做!”
伊拉拉扬起笑容。
“但现在,我们得离开这里,”伊拉拉牵起爱玛的手,又看向玛丽安娜,“跟我来。”
“去哪里?”
“先去工人夜校。”伊拉拉说,“在你们找到落脚处之前,夜校的教师会帮助你们。”
想来哈德利女士和摩斯坦小姐不介意伸以援手。
伊拉拉带着几名逃亡的姑娘走向后门,还没等她们靠近,反锁的门扉被外来者自行打开。“逮不着”杰克从门后古灵精怪地冒出头,还像模像样地朝着爱玛摘下帽子行礼。
“晚上好,诸位!”逮不着中气十足地大喊,“‘小先生’来接应你们啦。”
这可是爱玛之前称呼他的,如今逮不着如此自称,让她眼泪还没擦干,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室内火势被迅速控制住,隔壁赌场的看守都来帮忙了。
瘫在客厅中的詹妮斯夫人,怔怔看着这一地的焦黑、灰烬,以及忙来忙去的人,像是中了魔咒般呆愣在原地。
赌场经理骂骂咧咧收拾烂摊子,一直到最后的火苗被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