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绅士闻言,也没有对此发表什么特别的意见。

甚至伊拉拉态度分外自然,这么大的事情,在她口中就像是早餐少吃了一份炒蛋。

以至于本还忧心忡忡的伊丽莎白,也不免反思:如果好聚好散,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她有些闹不明白。

“那你今后怎么办,”伊丽莎白说,“难道是因为你有了其他心上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伊拉拉哭笑不得。

伊丽莎白的言辞委婉,但伊拉拉动动脚趾都能想到她在暗指谁。她坦荡出言:“我和乔治本就是协议合作,为了调查案件而已。现在案件已经”

伊拉拉的话没能说完。

旅店的餐厅很是热闹,城里不少人过来喝下午茶。纷纷扬扬的环境之间,一道非常熟悉的口音传入伊拉拉的耳畔。

“一份吃的,打包带走。”

是伦敦方言,发言含混不清,这样的土话在德比郡格格不入。伊拉拉几乎是立刻支起耳朵、抬起眼。

视线越过伊丽莎白秀丽的面庞,她看到一名穿着邋遢的中年男人走到柜台前。

他的穿着打扮也是,粗布衬衫、背带裤,外面套了个打着补丁的夹克,裤脚上还沾着洗不干净的机油油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