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不要……”男人赤裸的身体贴近,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滚烫,江寄凡挣扎着用手去推他的小腹。

她软绵绵的反抗形同虚设,澹台清仿佛热衷于此,也没强硬的按着她,只是扶着昂扬的性器在阴蒂上缓缓磨蹭。

他说过不会再强迫她。

江寄凡下意识并拢双腿,却不妨将他夹得更紧,铁杵一样硬挺的性器强压在阴蒂上刺激更甚,让她不得不松开双腿。

粉孔不断涌出淫液,穴道空虚无比,她难耐的咬了咬唇。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也知道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可俩人竟默契的都未戳穿这层看似虚无的“抵抗”。

澹台清也不出声,一直如此慢慢的蹭弄,直到江寄凡溃不成军,眼角沁泪,抖着哭腔道:“够了……”

“什么够了?”他好像是真的不明,俯身轻声问她。

江寄凡听了紧紧闭着嘴巴,一言未发,生怕这须臾的时间里自己嘴里又泄出不该有的呻吟。

见她不说话,他也没追问,轻轻的吻着她眼角的泪水,腰腹用力,下一瞬极其顺滑的便将性器挺入了穴里。

“呃!”

江寄凡猝不及防,低叫一声。

“滚开……”她蹬着双腿,手胡乱的拍打他的胸膛,小声呵斥。

“你想让我出去吗?寄凡。”澹台清一面问,一面却更加深入。

不想,这是她那被快感支配的脑袋里唯一的想法。

那可恶的东西直往她穴眼里钻,江寄凡恼极了他的狡猾。

见她不语,他便开始尝试着慢慢退出去,然而还未吃饱的穴肉察觉到他的意图后立马警觉的涌上来,贪婪的吮吸住那根肉茎。

澹台清被她夹得低哼一声,随后用指腹揉弄她的肉蒂,幽幽道:“你的这里不想让我离开呢。”

他向来最是擅长攻心,江寄凡被他的手段折磨得神志不清,心里冒出来两个声音一个是“要”,一个是“不要”。

最后,她心下一横,闭眸偏过头去。

罢了,就当是睡了个鸭子。

澹台清眼见她不再抵抗,难掩欣喜,轻轻舔吻她的耳垂,抱住香软的娇躯卖力操弄起来。

有些陈旧的木床随着他们激烈的动作咯吱咯吱的响起来。

刺耳的响声传至耳中,江寄凡似是才反应过来,想起一墙之隔的母亲,她心里一悸,突然反应激烈起来。

“够了,你停下!”

她曲起双腿抵在他的腹肌上,双手推搡。

一眼看穿她心中所想的澹台清却由不得她反悔,大手一捞将人抱起来放在还算崭新的沙发上。

具有独特荷尔蒙气息的身躯又压了上来,不算宽敞的沙发里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粗蛮的性器在穴里横冲直撞,江寄凡舒爽得头皮发麻,生怕隔壁房间的姚蔓听到什么动静,只能紧紧咬住下唇,勉力忍住喉咙里的呻吟。

“笃笃!”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

“寄凡?”

闻声,江寄凡应激似的狠狠收了一下穴道,澹台清被夹得额上青筋凸显,勉强停下。

他一边揉弄她的臀肉试图让她放松下来,一边回应:“阿姨,怎么了? ? ”

“我从厕所回来听见寄凡的喊声,所以就过来看看。”门外的姚蔓一脸担忧。

果然还是闹出了动静,江寄凡泄愤般狠狠掐住他的手臂。

澹台清跪直身,将两条白嫩的细腿压在她的胸前,一边缓慢的抽动,一边用平稳的声音解释说:“没事,阿姨,寄凡只是做噩梦了。”

母亲就在门外,而他们却不知廉耻的在屋里交合。

生怕姚蔓起了疑心,江寄凡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