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

“啊!!!……疼、疼疼疼!!”

惨叫声脱口而出,连眼泪都在一瞬间被逼了出来,向晚簌簌发抖,口中不住地喊疼,配着他满身的红色伤痕,实在是一副可怜极了的凄惨模样。

偏偏他这么惨了,还不敢躲,可怜兮兮地跪在床上,撅着红透了的屁股,被粗大的假势不温柔地顶开被麻绳折磨到肿紧红软的穴口。

滚烫之处被冰凉的事物侵入,向晚忍不住向前躲去,不高兴道:“你自己没有吗?为什么要弄个假的?”

“啪!!”

措不及防的一声巨响,顾知非抬手狠抽了向晚一记,肿胀的皮肉经过热水冲洗,更加脆弱不堪,只这一下,就疼得向晚臀肉痉挛,抖作一团。

“啊啊!!……呜……我错了……啊……”

顾知非按住他的腰,抬手又是数记巴掌,贴着臀缝竖着打了下来,一记重过一记,打完之后,两团臀肉不但抖个不停,臀缝更是肿得紧紧合拢,把磨肿了的幽深都藏了起来。

被折磨了一整晚的臀瓣再度叫嚣起来,为了主人一时的口舌之快,它承受了无法承受的苦难。向晚咬着枕头小声抽噎,含糊不清地认错。

抽打终于停了下来。

紧闭的缝隙被分开,滚烫的刑棍挤入其中,红肿的嫩肉被强行撑开,疼痛使得肿痛的小穴不停地抽缩着,向晚的臀瓣及双腿都在哆嗦,身体好似被人劈开,下意识地排斥着侵入者。

“呜呃……啊……”

被麻绳磋磨了一整晚的小穴已经肿到一碰就疼,更别说还要被刑棍强势侵入。小腹下意识地绷紧着,身下昂扬的欲望吐露出晶莹的液体,明明痛到发抖,却还想要更多,想要更深入地冲撞,身体却在做出相反的动作,强烈地排斥着入侵者的到来。

“啵”地一声,更深入的交流未能来临,顾知非反而退了出去。

向晚不满地回头,视线跟着顾知非移动,眼见他缓缓地坐到了床上,倚着床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晚晚,坐上来。”

这是向晚并不熟悉的一个姿势,两个人在一起时,他更喜欢做一个节能的人,咸鱼般一趴一躺,或是被顾知非抱在怀里,任由灭顶的快感将自己湮没。

可是现在,天杀的顾知非竟然让他坐上去……是不是等他真的坐了上去,下一句话就是“自己动”?

向晚不情不愿地爬过去,双腿分开骑到顾知非身上,手指蹭到身后肿痛不堪的伤处,登时疼得他微微一颤,咬了咬牙,向晚忍痛分开臀瓣,扶着顾知非的凶器,抵在了被麻绳磨肿的穴口。

不等顾知非说出下一句话,向晚自己就动了起来做惯了节能的人,偶尔在上面努力一下,似乎也不错?

“呃、唔!……嗯啊……”

向晚疼得满头是汗,艰难地将凶器含入了一个头,刚想孤注一掷地用力坐下,过于滑腻的触感使得凶器瞬间从小穴中滑了出去,向晚也失了控制,重重坐在顾知非身上。

顾知非疼得蹙眉,却是挑起唇角笑了下:“你行不行,向晚?你要不行,还是换我来?”

被挑衅了的向晚恶狠狠地瞪向他:“闭嘴!”

相比于顾知非,不小心坐下去的向晚才是疼得想哭的那个人,从臀尖到腿根,他的身后被彻底打熟打透了,没剩下一块好肉,臀缝和小穴也被麻绳磨得红肿不堪,还要自己动手掰开肿烂的屁股,去接纳坚硬滚烫的刑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