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划破空气,落在掌心捧着的玉茎上,即便放轻了力度,对于这脆弱之处而言依旧是痛入心扉的折磨,无助地在掌心翻滚颤抖。向晚疼得弓下了腰,连痛呼声都变了调。

晶莹的液体从顶端渗出,向晚知道控制不住的后果,死命地压抑着身下的暗涌。

“我错了……呜……先生,别打了……”

“嗖啪!”

又是一记将其贯穿的疼痛,向晚刚刚直起来的腰几乎又软了下去,别说挨打的玉茎,就是他自己也疼得想要打滚。

小皮鞭轻巧灵动,不伤皮肉,也不易留痕,挨在身上也没多少痛感,可落在脆弱的玉茎上,不啻于动了严刑,若不是见玉茎上没有皮鞭留下的明显伤痕,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顾知非废了。

而恐怖如斯的疼痛,竟然才刚两下。

“嗖啪!”

灵巧的皮鞭再度落下,这次不但落在玉茎上,还抽到了白嫩的手心。

“呜啊啊呜……疼呜……”

向晚压抑不住痛哭声,手心下意识地合拢,将颤动哀鸣的玉茎护了起来。

顾知非挑了下眉,漫不经心地道:“晚晚,你今天是打定主意不肯听话了吗?”

向晚的哭声陡然变得凄惨,颤抖着摊开双手,将无助的玉茎重新展露在皮鞭下。

顾知非用皮鞭轻轻地扫过瑟瑟的玉茎:“你几次在外面约调,不就是因为管不住这个小东西?既然你管不了,那我就帮你好好管教一番。让它记住,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如何?”

话是问句,动作却未经商量,挥舞着皮鞭,一记又一记,抽打着怯怯颤动的玉茎。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即便不易留痕,在这等致命的疼痛下,向晚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柱身被细细地抽打了一遍又一遍,连两丸浑圆也未能避免,被欺负得红肿低垂。

玉白的手心也落满了鞭痕,疼得颤抖不已,还要捧着玉茎去迎接这要命的疼痛。

十五、十六、十七……皮鞭越抽越重,向晚弓着身子痛苦呜咽,最致命之处被如此蹂躏,疼得他死去活来,恨不能昏厥过去。可是此处被无情抽打,越想昏厥,越是清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脆弱之处在皮鞭下翻滚哀鸣,原本跪立的姿势无论如何也维持不住,滑坐在足跟上,于是被抽打到滚烫肿胀、疼痛未消的臀瓣也一同叫嚣起来,哭诉着身受的无尽折磨。

向晚哭哑了嗓子,手指颤抖到几乎捧不住,也不敢再躲闪合拢。

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数量累积到二十五下,柱身整个都红肿了起来,鞭痕细密,痛如针扎刀刮。向晚实在受不住了,哭泣着从茶几上滚落下来,伏在顾知非脚边哀哀求饶:“不能打了,会打坏的呜……饶了我……呜呜我错了……”

顾知非抬起他细腻柔滑的脸,轻声道:“跪好。”

向晚颤抖着依言跪好。

顾知非又道:“抬起脸。”

这是一个说出口就预示着有耳光来临的命令,向晚脸上满是泪水与汗水,眼睛和鼻头哭得红肿,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写满了狼狈,抽噎着仰起了白玉般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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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连点缓冲都没有,一连三记重极的耳光,左右开弓落下来,俊雅的脸庞被打偏又打回再打偏,向晚顿时跪立不稳,向一旁栽去。

他可怜兮兮地伏在地上捂着脸,手心也痛,脸颊也痛,一时之间竟分不出伯仲。

顾知非活动了下手腕,命令道:“跪好。”

向晚鼻头一酸,心头陡然漫上无尽的委屈,从地毯上爬起来一把抱住了顾知非的腿,哭道:“我就算犯了天大的错,你也不能一次就打死我……呜呜……顾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