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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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顾知非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紧握着粗糙的麻绳,转身又拿绳子反绑了向晚的双手。

被绑起来双手后,向晚觉得自己孤零零地被吊在绳子上,莫名生出了无助的感觉。那一瞬间,向晚感受着身下身后火辣的疼痛,思绪飘远,想到自己不顾一切孤身来此,只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只为了眼前的欢愉,从未问过值不值得。

门铃声骤然响起。

不止向晚,连顾知非都有些意外。

向晚慌乱问道:“谁这个时候会来?要是看到怎么办?”

顾知非上前抱住他,安抚道:“不会的,别怕。”

向晚挣扎着要下去,顾知非按住他:“乖一点。”

顾知非关上卧室的门出去的时候,向晚仿佛看到了两年前的场景,又不可避免地想到这两年分开的日子,一刹间酸楚漫上心头,失声道:“非哥!”

顾知非关门的手一顿,回身看着他:“嗯?”

向晚没有说话。

一边是响个不停的门铃,一边是可怜兮兮的向晚,顾知非毫不犹豫地走到向晚身边,亲了一下他的眉心。

“怎么了,晚晚?”

向晚小声道:“你看看是谁敲门,快点儿回来。”

顾知非失笑:“好。”

敲门的人是司机,因为向晚想去吃小龙虾的店没有包厢,顾知非没法陪他去,便吩咐司机买了打包,晚上送过来,被何妍跟向晚一打岔,他自己倒把这件事忘了。

接过小龙虾,顾知非有点发愁。若是何妍晚一天到,或是向晚今晚没有跟他坦白,此时两人就能坐在一起追剧喝啤酒吃小龙虾。而现在,他也吃不到,向晚也吃不到,只能放冰箱里了。

顾知非把小龙虾放进冰箱,洗过手之后才回了卧室。

向晚还乖乖地呆在绳子上,顾知非一进来,他莫名地红了眼睛。

顾知非过去揽住他,亲了下他的发顶,温声道:“我让司机买了小龙虾,他这会儿给送过来了。”

向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顾知非继续道:“但你不能吃。”

向晚眼里的光瞬间灭了一半,仿佛在问:为什么?

顾知非忍住笑,刚刚洗过的手指冰凉,在他微烫的臀瓣上轻轻拂过:“我们的账还没算完呢。”

向晚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小声求道:“不要用藤条,藤条好疼。”

顾知非莞尔:“要是不疼,我打你做什么?何况向少这身子”他的手指在向晚身前的夹子上轻轻一拨,看着向晚疼得轻颤的玉茎,继续道,“不就是喜欢疼吗?”

要不是现在还在绳子上,向晚非要坐下来跟顾知非好好掰扯掰扯,自己到底喜欢哪种疼。

顾知非没有为难他,换了个特殊材质的轻薄板子来:“这个板子轻薄,不会伤了你。”

“……可是特别疼。”向晚补充道。

这个板子是酒吧送给向晚的,说是打人极痛,又不伤皮肉,不容易肿,更不会打破留疤,适合重度。当时向晚非常不屑,觉得连打肿都不能瞬间完成的工具不是好工具,直到他在顾知非手底下滚了一遭,哭着改变了自己的认知没有不痛的工具,只有手黑的DOM。

顾知非问他:“自己走,还是我帮你?”

向晚一步都不想走,只想好好地挨打挨草,奈何顾知非不同意,于是敷衍着做出了选择:“……请您帮我?”

顾知非嘴角微扬,伸手挑住了向晚身前松松的红绳,往前一拉

“啊啊!!呜啊!!啊……”

被红绳连接的玉茎和红樱瞬间痛不可耐,向晚踮着脚尖往前踉跄了两步,玉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