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显然是双新的。
他眼底明明含着泪,却忍不住轻轻一笑,别看顾知非一副要狠心收拾他的模样,细节上却暴露了他的心软。
顾知非打量着手中的藤条,捏着两端,压出几乎对折的弧度,又倏尔松开,在空中发出骇人的声音。
“回到绳子上去,再掉下来,可不会是这样轻描淡写的十下。”
向晚:“……”轻描淡写?您怕不是小学时候成语没学好?
向晚慢慢地爬起来,却没有回绳子上,身后被藤条抽过的地方还疼得火烧火燎,他不敢自己揉,低头站在顾知非身前红着眼睛小声道:“是不是打破了?”
“没有。”顾知非瞧他一副快哭了的样子,无奈道,“你自己精挑细选送过来的工具,不喜欢?”
向晚还没想好自己能不能喜欢,顾知非已经开始冷冷地道:“我给过你回绳子上的时间了,晚晚。”
向晚一脸懵:“?”
他点了点旁边的小茶几:“跪上来。”
向晚迟疑了一瞬,藤条毫无预兆地炸开他臀尖,新鲜的鞭痕叠在刚有所缓和的肿痕上,剧烈的疼痛逼得他往前一扑,痛呼声脱口而出。
“啊!!……嗯啊……”
顾知非抽过两记,再次用藤条点了点茶几。
小茶几是圆形,白橡木材质,又矮又小,向晚跪上去,冷硬的桌面让他膝盖发痛,可是看着顾知非没什么表情的脸,求饶的话又咽了回去。
顾知非从箱子里拿出一团光泽感极佳的红绳,将刚有些反应的玉茎拿在手中,红绳在根部绕了一圈,又缠上了两丸浑圆,绕了一圈又一圈,交错着缠上茎身,在顶端打了个结。向晚被他这般摆弄,心内的躁动有些按捺不住,反应在外的,就是被顾知非缠红绳的玉茎兴奋得猛然跳了一下
下一秒,顾知非毫不怜惜地朝手中的小东西扇了一巴掌。
向晚哀叫一声,痛得浑身一抖。
“被绑起来还不老实?”
向晚小声道:“你这样碰我,怎么可能没反应……”
顾知非似乎被他气到了,把绳结打开,重新紧了紧红绳,这才又打结系上了。这红绳本是一团,顾知非只用了很少一部分,便拿剪刀将红绳剪断,但他并未挨着绳结剪断,而是留出了大约一米左右的余量,垂在向晚腿间。
收拾好玉茎和囊丸,顾知非又拿了两个小夹子,狠狠地咬在向晚胸前的红樱上。
“唔!”此处娇嫩无比,顾知非从前也不爱折腾,连碰都没怎么碰过,骤然被尖利的夹子一咬,向晚疼得有些跪不稳,难受地弯下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