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S还很温柔。

哪像现在……

每天都是白衬衫，衣服上连个褶子都没有，说话打官腔，办事权衡再三，连给我换个科室都拖了很久。

周三就要用的发言稿，我已经改了16遍了，光格式就改了两遍，比我写论文的导师还龟毛，结果还是不能让六亲不认的顾部长满意。

我实在是听训听烦了，让吴哲帮我送过去，结果还不如自己挨训，吴哲被骂了个狗血喷头，还带回来了“重写”的噩耗！

你这样折腾爸爸，爸爸是会记仇的，顾知非。

……记仇归记仇，稿子还是要写。

吴哲天天往医院跑，在单位时没事就查病情相关的资料，看论文，看病例，我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只能自己绞尽脑汁地写。

终于又写好了一遍，可惜吴哲已经提前下班了。

我瑟瑟发抖地拿去给顾知非看。

他很认真地看着我写的稿子，他临窗而坐，夕阳的余晖在他脸上镀了一层金边，像是整个人都会发光一样，耀眼又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