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热闹,起身道:“行了,今天不早了,就这样吧。”

不小心围观了向少爷的一出戏,众人都觉得背后冷风嗖嗖,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也没什么心情再玩,纷纷应和着往外走。

众人转瞬即散,空荡荡的包厢里只剩了向晚和顾知非两人。

顾知非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被陆白扯变形的衣领,丝质衬衣轻软易皱,被陆白暴力拉扯,此时再难恢复熨帖的形状,他摆弄了几下,索性将领口纽扣又解开两粒。

顾知非点了根烟,晦明不定的灯光闪过他的脸,平添了几分暧昧。

向晚蹙眉道:“……室内不能吸烟。”

顾知非轻吐烟圈,笑问:“哦?不能吸烟,那能嫖吗?”

这四九城顾知非再如何初来乍到,当局形势总归拎得清楚。若说之前只是怀疑向晚是哪个高干子弟,陆白一声“晚晚”,再加上众人噤若寒蝉的态度,便教他瞬时反应过来那夜的露水情缘原来是向家如珠似宝的公子。

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升腾起一种久违的征服感。

优秀的猎人,永远只猎捕最金贵的猎物。

这猎物近在咫尺,微微颤抖的鼻息落在顾知非肩头,仿佛是催他收网的号角。

向晚情绪内敛,面上不露丝毫表情:“抱歉,前天在酒吧喝多了……”

顾知非随手掐灭了烟,一把将向晚拉到怀里,一手揽住他,一手在他臀上狠狠一握。

“啊……”向晚轻呼了一声。

顾知非冷冷地勾了下嘴角:“瞧你坐得这么安稳,还以为前天打的不疼了。”

向晚小声道:“疼的。”他抬起眼,看着顾知非的表情,那天灭顶的快乐实在太令人难忘,即便知道不是时机,向晚也忍不住试探道,“你那天……尽兴吗?”

顾知非冷笑着收紧了手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向晚疼得蹙紧了眉头,平复了一下才道:“我知道……可我真的挺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