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先生’。”
向晚小声抽泣了一下:“轻点儿,求你了……”
回应他的是极狠的一记皮带,抽在白玉无瑕的腿根,只一下就如同打翻了颜料桶般,和凄红肉团的颜色混在了一起。
“呜嗷!……呜一、一……谢谢呜……先生……”
向晚疼得腿侧肌肉不停痉挛,几度试图放松,最终也没能放松下来,就挨上了下一记皮带。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两记皮带的落点分毫不差,直接在腿根抽出了檩子。大腿不吃痛,向晚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喉咙也被堵住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
“呃、二……谢、谢谢先生……”
淤肿的小屁股还在颤抖,腿根又肿起了新的高度。向晚疼得不知所措,抓着脚踝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把脚踝都掐红了。
顾知非扬起皮带,还没落下就听到向晚破碎的声音,哭求着他饶过这一次。
“……晚上,晚上再打,好不好?呜……真的,太疼了,我挨不住了……”
顾知非微微眯起眼,高扬着的皮带迅速抽落,一连三记都叠在腿根,直接打得那块可怜的嫩肉凝出了瘀红之色。
向晚哀叫一声朝旁边躲去,边爬边哭,全身都在颤抖。
顾知非不见丝毫怜惜的表情,淡淡道:“给你十分钟,把自己收拾好,晚上再打。”
向晚抱着自己小声啜泣,控诉道:“……你明明打完了的。”
顾知非冷声道:“最后三下没报数,没道谢,一下折成十下,晚上还回来。”